“……这是什么?”一句低低地问话从内殿传来梁应忙止住话头快步走入正殿见阳玄颢微微起身看着床前的图梁应也看清那图是什么只是连忙扶着阳玄颢坐起又唤人取了靠垫才回答:“那图是齐相命人挂上的齐相在外面等了许久了陛下要不要宣?”
阳玄颢微微犹豫梁应趁着安置靠垫的机会看了一下那幅图却是一幅《至略全地图鉴》不禁又是一惊笑道:“陛下不记得了吧?当年陛下抓周时就取了这幅图鉴呢!”
阳玄颢却没理他仿佛下了什么决心:“请齐太傅进来你到殿外候着!”
“是!”梁应忙出去请齐朗进去又让所有人包括自己都到殿外候着。
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宫人刚才便点上了灯内殿亮得很齐朗行礼之后便站在一旁阳玄颢却看着那幅图不作声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至略的版图曾这么大吗?”
“是的陛下!”齐朗走到图前为他解说:“至略东临海洋有着最富庶的土地而这幅图是圣清皇朝圣祖皇帝命人绘制的元宁皇朝自太祖皇帝开始都以收回至略全地为治国方略直至明宗皇帝时伏胜关一役我朝精锐尽折才不得不放弃此方略。”
“朕知道。”阳玄颢喃喃道。
“陛下您想建立这个元宁历代皇帝梦寐以求的功业吗?”齐朗走近他认真地问道。
“朕可以吗?”阳玄颢同样认真地反问。
“您可以的!”齐朗微笑重新走到图前指点着图上的一个个地名“至略全地北达胡兴岭西到格桑高原南抵夷山。伏胜关一役虽是损兵折将但是古曼也未得一寸之地整个格桑高原随时取得去年与周扬一战胡兴岭已是近在咫尺最困难的是兆闽但是崇明元年出兵西格元宁除了得到优良的海港也获得了对兆闽的优势。陛下你看明白了吗?”
“您是说母后早就在策划了?”阳玄颢讶然心思也不由自主地随着齐朗的话在图上转来转去对齐朗也用上了敬称。
“是的!”齐朗点头“这件事只有臣与谢相知道您是第四个知道的。”
“太傅要对朕说什么?”阳玄颢并不笨马上明白齐朗对他说这些一定是有缘故的。
齐朗在他面前跪下:“陛下无论听质王说了什么臣都无法反驳臣相信质王的人品必不会恶意中伤任何人太后想必也未曾对您否认过。”
阳玄颢的手心顿时一片冰冷他紧紧地将手握成拳才抑住自己可能的抖。
“……太傅……你教朕的……”阳玄颢的声音有些颤抖无论如何他总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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