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廿七回：入云龙惊梦退隐，双枪将恃勇行凶

且说大宋皇帝宋江于洛阳遭兵时听施恩密报说天水姜维投降马却于郡内自结势力恐有不轨；遂遣鼓上蚤时迁乔装前往雍州、西凉一带密探。时迁去了多时回来禀道：“小弟到凉州扮作山东行商潜入天水。境内看似寻常然明岗暗哨斥候甚多比他郡胜了数倍；亏小弟身法不差兼有穆弘哥哥安排接应；又亏近来陛下封马为秦州牧天水是秦州府马部下官兵多往调度难免混乱方探得些许机关：天水、安定虽明处无大军营寨其实驻扎兵马甚多；各营警戒比马部下一般西凉兵森严十倍。小弟又混入一营中偷听。那营中的大将却是刘备手下魏延……”宋江一听“魏延”二字又惊又怒：“匹夫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不想竟在天水！”时迁忙道：“是否在天水小弟也不曾见；只是营中士卒动辄说‘魏延将军如何如何’以此推知。其余各处营寨未曾一一混入不知其情。”宋江又问：“前番西凉、南安为姜维所辖；我颁令从新划分秦州后马有何动静？”时迁道：“据穆弘哥哥说马已亲率几千兵马入了天水；原先驻扎天水的军马却多调往南安。眼下天水是马、姜维两家各驻一半。”

宋江便教时迁自去歇息却请吴用来说了此事：“马收留魏延恐欲同我不利！”吴用思度片刻道：“刘备余党潜伏秦州确系大患；然彼屡战之下势单力薄此患暂非急迫。且魏延之事马未必便知。今只需在天水一带散布流言说姜维勾结刘备余党欲夺西川、凉州两处先复蜀汉基业然后取天下。马无谋善嫉必然恶之。届时再以朝廷下令使马靖平秦州；更朝廷精兵相随待马与姜维两败俱伤却可乘机将雍州、益州收为国有。此变害为利之计也。”宋江听得大喜：“还是加亮善谋划。我欲使穆弘兄弟密派军士监督天水、南安倘有异常便可唆使马讨伐如何？”吴用赞道：“陛下点睛之笔亦是大善！”两个各自大笑。

回说襄阳守将文聘、满宠、吕常、牛金等以樊城陷落孤城难守更兼被庞统督军日夕攻打渐渐不支；遂乘坐大小战船数百弃城突围。时吴用已率本部撤回洛阳庞统之兵未可合围被文聘等冲出襄阳；却沿襄水东下、林冲只道他欲顺水入江口往合肥同李典汇合故亦引兵沿河追袭同时通告扬州李俊调淮南之军下长江北岸西进夹击。不料文聘等行到竟陵弃舟登岸全军折向东北又反杀回去。宋军荆、扬两路同时扑空；魏军一路经荆州、豫州所到穿郡过县沿途宋军小队哪里敢当。此时河洛一带尚且战云密集；宋江不敢轻动洛阳之兵只令董平截击；董平恰在兖州被卢俊义所阻心头有气岂会全意卖命？故文聘等一路苦战竟得杀到黄河。曹丕原闻襄樊告破心头惊惶；及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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