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抨击时政,针砭时弊时,少不了对大明的孔夫子诋毁,为了表示与鄙俗断绝,他当众烧毁了《论语》以及孔子编纂的《易》、《诗》、《书》、《礼》、《乐》(今佚)、《春秋》儒家经典书籍,此事在当地传统思想造成了强烈的冲击,被当地的保守势力视为“异duan”、“异类”,群起围攻,要把他驱逐出境,他更加鲜明的诋毁孔夫子,宣称自己的著作是“离经叛道之作”,表示:“我可杀不可去,头可断面身不可辱”,毫不畏缩继续下去,这番举动引起了大明地方官员的不满,上报朝廷,朝廷一听那还了得,连至正先师都敢这么诋毁,眼里还有没有君父,若不加以惩治那还了得,当下便派了官儿来抓他,谁知他的运气极好,朝廷官儿到的时候,此地的民众,不堪大明凌辱多年,竟竖起了反明的大旗,比起诋毁孔夫子,叛乱显然要重要得多,当地官员不得不将抓捕的事情放下,应付村民叛乱一事,这算是救了他一命,按说吃一堑长一智,这些大逆不道的举动,不该再说,可沈傲不但没有收敛,越发觉得自己做得没错,旗帜更加鲜明的指责儒家是“名为山人,而心同商贾,口谈道德,而志在穿窬”,仁义道德不过是掩盖他们卑鄙龌龊的假面具,“本为富贵,而外矫词以为不愿,实欲托此以为荣身之%梯,又兼采道德仁义之事以自盖”。

他不同意道学家宣传的“正其义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的说法,认为人类的任何举动都有其谋利和计功的目的。董仲舒“正其义”、“明其道”的宣传,也是以功利为目的的。从功利的观点出发,主张富国强兵。他批评理学家“高谈性命,清论玄微,把天下百姓痛痒置之不闻,反以说及理财为浊”的行为。他指出:“不言理财者,决不能平治天下”,针对儒家把文武分途,儒者不懂武事的现象,他强调武事重要,认为“知兵之将,民之司命,国家安危之主”。他提倡耕战,认为“务农讲武,不可偏废”,说“盖有所生,则必有以养此生者,食也。有此身,则必有以卫此身者,兵也”。

针对正统理学家的“存天理灭人欲”的命题,他提出“穿衣吃饭,即是人伦物理”的主张,认为“理”,就在百姓的日常生活当中,对明朝的儒家好生指责了一番,这番言论立即得到了当地百姓的拥护,被当做警示名言,人人背诵,人人传唱,以不读四书五经为荣,以焚烧儒家书籍为乐趣,人人奋勇抵抗明军,一时让当地大明官儿大为头疼,若说这些到也罢了,偏生他毫不避讳,也不知从哪儿弄了那么一篇自辩的言论,什么其性褊急,其色矜高,其词鄙俗,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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