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听到红袍者说出这话来的时候,我的心中当下就是咯噔一下,知道自己到底还是露了底。

我当初渡河的时候,与墨吏交手,打照面的自然不可能只有一个鬼将,必然是有人见过我的,虽说我进了熔浆祭坛之中,改头换面了去,但亡魂与寻常生物的视角并不相同。

它们瞧的并不是外貌,而是内在。

所以在这位疟鬼河伯的跟前,我哪里能够瞒天过海?

而青丘雁听到了这话儿,却并没有退让。开口说道:“为什么?”

红袍者指着我,淡然说道:“他前些日子,杀了我的爱将墨吏,本来不过我这沧浪水,我也就当做没发生了,但既然还有胆子过来,那我说不得就留他一留。”

青丘雁说不行,他是剿灭青衣魃最关键的人物,我不能够让河伯大人您将他给收了。

红袍者有些诧异,说哦,凭什么这么说?

青丘雁说河伯大人可曾记得,上一次青衣魃可是被谁人镇压封印的?

红袍者冷然而笑,说你这话儿说的,那个时候我在,你却远远没有生出来,如何考量我--封印那青衣魃的,自然是苗疆万毒窟的第一代主人熊侯业。

青丘雁说河伯大人可相信命运?

红袍者说修行者生下来便是与天争斗,命运什么的,与我何干?小狐狸,你有何事,只管说起,不必在这里跟我绕圈子,跟你师父一个狡诈模样。

青丘雁指着我说道:“这位先生,便也是从苗疆万毒窟中出来的。我曾经用落天盘算过,虫原这一劫,该落在他的身上。”

哦?

红袍者居高临下地望了过来,不过我这个应劫者的卖相可真的不好看,大半个身子都浸润在冰冷的江水中,就剩一个光秃秃的脑袋浮在上面。

而且因为这江水莫名冰寒的缘故。冻得我直哆嗦,脸色苍白,嘴唇发青,十足的衰样。

它沉吟了好一会儿,突然间勃然大怒,冲着青丘雁说道:“这样的弱者,你跟我说消灭青衣魃的事儿得落在他的身上?”

红袍者的质疑让青丘雁一时间哑口无言。

其实这事儿也只不过是她瞎蒙的而已,真要拿出什么证据来,她也无能为力。

倘若是换了别人,她或许还能够凭着一张如簧巧舌忽悠几句,但是这位疟鬼河伯可是活了几百年的鬼精儿,哪里能够受她欺骗?

青丘雁的哑口无言,使得现场的气氛变得越发僵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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