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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盯着曹老的脸，为了保证纳兰云颖的安全，有些事情他必须要搞搞清楚，不然不能安心：“曹先生……”
曹老眼睛眯缝了一下：“小子，有点能耐，你尽管说吧，在这里说的话，我保证外面的几个女娃娃听不见。”
叶开笑了笑：“那好，我就直接说了，曹老先生，现在不是以真面目示人吧？颖颖是我的女朋友，现在她要拜你为师，可你连真面目都不能示人，我又如何能放心的下。”
曹老哼哼了两声：“真面目，还是假面目，有什么区别？”
叶开也不跟他拐弯抹角：“你说是颖颖她母亲的故人，我想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弄清楚了，我才能放心让她留下。”
曹老道：“不该你知道的，不需要多问。”
叶开手指在强上敲了几下：“如果我没猜错，你跟颖颖的妈，有一腿吧？”
“轰——”
一瞬间，叶开就感受到了一股无无与伦比的精神威压，差一点就要两腿一软跪下。
好在他跟凰签订过神魂契约，灵魂力量相当强大，咬牙坚持才能站在那里。
而且，他继续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是颖颖的亲生父亲，是不是？”
这个结论，不光光是叶开猜测而来，而是有那么一点点潜在的感觉，因为他有不死凰眼，有转轮眼；转轮眼专破虚妄，探寻根源，这个曹老跟纳兰云颖站在一起，在他的转轮眼注视下，这个结论的感觉越发强烈。
虽然听起来匪夷所思，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不然，这个修为高深到让人害怕的家伙，怎么会跟纳兰云颖的母亲扯上关系？
“嗡——”
“呼——”
曹老的精神威压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叶开也跟着身体一松，大口喘气。
曹老哼了声道：“想不到啊，你小子的灵魂力挺强大，居然能抵受得住。”
说着，他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拿下，露出一张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面孔，脸色很白，大概常年不见太阳，但是这脸吧，比人皮面具可粗犷多了，非常有棱角：“小子，既然知道了，还**愣着干什么？你把我女儿当鼎炉，还破了她的身，要不是她喜欢你，老子早一巴掌拍死你了，倒茶！”
“……”
叶开暗骂了一句，得到他的亲口承认，心里还是很震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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