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裹剑布包的那一瞬间,韩一下笑出声来。
古剑蓬莱。
韩摇头不已,他只新婚那日与她遭遇的时候,见过她用此剑。
当时夜色正浓,他没看清,抑或说,根本没想过古剑蓬莱会从突然易手,当时完全没有猜想到。
昨日知晓她是直奔沈城而来,他更是一心只有怒气,想着沈城那三十多岁的老光棍,和她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却没想到关系正是此剑。
韩将蓬莱从粗布包中完全取出,剑身稳居剑鞘之中,剑气却已冲了出来。
“难道她是沈城的徒弟?”
韩轻抚剑鞘,又握住剑柄慢慢取出宝剑,“蓬莱剑必传沈家人,沈城与如今的沈家家主沈坛有仇怨,想另选侍剑之人,又怕沈家寻仇,所以对外便说沈城曾救她性命,实则,其实是传人?”
“难怪她那般本事,原来是第一剑客的传人!”韩眉间隐隐有骄傲浮现,只是他自己并不知道。
他将剑完全取出,蓬莱古剑剑气温和敦厚,完全不似其他杀人利器,只是整柄剑通体冰凉,想来是曾在天山冰雪之中,沉寂一甲子之久的缘故。
可不知为何,韩想到了他的夫人身上。
她与蓬莱剑,竟说不出的相似。
这会否就是沈城要传剑与她的缘故?
好像又拉开了她面上一层面纱,韩心跳加速,凝视古剑良久,才慢慢将剑放回剑鞘包裹之中,起身往二人休歇的小院去。
彼时裴真正捧着啾啾小声嘀咕,一人一鸟说起沈城听见鸟开口说话的傻样,都笑了起来。
韩进来的时候,真听见嘻嘻笑声。
他诧异了一下,他的夫人从来不这般促狭地笑。他循声望去,正好去看过来的裴真,目光对了个正着。
她脸上还留着温和的笑意,只是在见到他的一瞬间,僵在了脸上。
韩心下一痛,迎着她的目光大步走过去。
啾啾才是那个吓到了的人,此刻见韩从天而降,还不晓得他听到了多少,连动都不敢动了。
裴真显然也想到了这个,紧盯着韩的近前,试探喊道:“夫君?”
“夫人,有什么好笑的,说来为夫也笑一笑?”
裴真自然无从说起,只好道,“没什么......”话出口又怕他生气,小心问他,“夫君可要喝茶?”
见她不说,只岔开话题,韩烦躁起来,一眼扫过她方才侧身对着的桌子,这一扫过去,正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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