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谁？”
“我叫言明，市一中高三六班学生。”
“噢，我问你这个了吗？信不信我分分钟拿刀砍你。”
“那不是你问我是谁的吗？”言明连忙后退几步，和一个直接炸了小城标志性灯塔的狠人，他只想高举双手大喊着我投降。
只是虽然话是这样说，但他完全感觉不到男人的杀气，或者说真的想要砍他的样子。
邋遢男人抓了抓头发，转身蹲在马路边上，心不在焉的吃着包子，看上去很像一条无家的老狗，言明背靠着墙，看着男人的背影，忽然想起自己也算帮凶啊，只是明明那么可怕的事情自己却这么后知后觉？哪怕后知后觉，自己还是没有太多，或紧张或害怕的感觉，虽然是那人先动手的。
看着男人的背影，言明也像他一样，蹲在马路边上，吃着煎包，心不在焉的不知看着什么。
“你不是他。”男人像是要加重语气，或者是再度确定一般，“你不是他！”
“对，我不是他。”言明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表示确定他的看法。
“那这世界上又怎么可能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邋遢男人问道，“而且你为什么会去那栋大厦，去那间办公室？”
想着昨天晚上如梦如幻，像是昙花一现般出现然后又消失的男人，言明又沉默了下来，他在医院就已经看过了，已经没有了老熊这个人，即使是搜索qq号也只是显示查无此人，自然更不用说聊天记录之类的东西了，虽然种种迹象都表明了某些听上去很可怕的事情，但实际上言明除了多了些记忆片段之外，相当一部分信息还是那本笔记写的东西，但在刚刚，言明又注意到一件事情，或许在自己潜意识里面，对于杀人已经不算什么很严重的事情了，因为他动手的时候没有一点犹豫，某些思想或许已经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他的想法已经各种道德准则，和对世界的看法了。
想到这儿，言明看着手中纸袋子里面最后一个煎包，心想如果自己的看法，和潜意识都改变了，那自己还是自己吗？言明拿竹签插起最后一个包子，满足的吃进肚子：“我也不知道，其实昨天晚上我见到他了，他告诉我那间办公室里的资料可以帮我了解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听见言明说见到了那个人，男人虽然有些意外，但却也在情理之中。
“我的父母在一年前失踪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这样没了消息。”言明声音有些低沉，“他说那些资料里面可能会有关于他们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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