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唐可心问道，“你又为什么要走这一趟，我确实没查到你任何可疑的地方，也没有能够和组织接触的环境，为了你的父母吗？”
“嗯。”言明轻轻点头，为什么明明自己最想知道的就是父母的下落，结果多出来的记忆却完全无关，“他说，可能通过守夜人能找到我父母的踪迹。”
听着守夜人，唐可心的睫毛微颤，然后又拿起筷子把蔬菜丸子一类的丢到滚烫的锅底里面去：“看样子你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除了帮你们从互联网上消除你们所有资料的方法，可以说我一无所知。”言明一本正经道，“守夜人就是能力者吗？
“守夜人是能力者，能力者不一定是守夜人。”唐可心轻声说道，“好了，我能说的就是这么多了，我不想知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但我可不想带个什么都不懂的拖油瓶在逃亡的路上。”
“拖油瓶指的是单身母亲带着的小孩。”言明纠正了下唐可心的说法，“那刚刚说的屠神呢？”
“奥丁？”唐可心夹起一片蔬菜，“组织会去处理的。”
言明沉默了会，说道：“那我帮你们把资料消除掉吧。”
“组织的防火墙已经更改了，由独立人工智能单独管理网络系统，甚至可以调控悬浮在外太空的人造卫星，不再是和以前一样的固定式程序，每隔十分钟就会变动一次。”唐可心顿了顿，望着言明的目光没有温度，也没有什么表情，像个机器人，“我知道你的计算机能力，程序那一块很不错，但也只是对应你那个年龄段，我不知道老板是怎么和你说的，如果他认为我们需要通过你的帮助才能活下去的话，那也太小看我们了，或者说你也太小看我们了。”
说到最后，唐可心身体稍稍坐直，居高临下的的模样俯视着言明：“管理员后门什么的早已经没有了，那个人工智能代码为one，也称作诺亚。”
言明低着头，不知道该拿什么反驳，他的记忆里的方法确实是以管理员程序后门侵入组织的内部网络，消除他有知道的几人的资料，但有关诺亚，one之类的人工智能却完全没有印象。
“而且你有把握去直面能力者吗。”唐可心拿着筷子在汤里划来划去，“你有那个觉悟吗？”
“我。”言明猛然抬头，心中涌出一阵烦躁。
“想清了再说。”唐可心忽然站起身，冰冷的视线直视言明，和之前她慵懒的眼神截然不同，这种眼神是在看什么，死人？还是别的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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