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渣没有说话。
他当然不可能说话，虽然他应该是可以开口的，却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而坚持不开口，但左柞木是知道的，也不会去强迫他开口。左柞木偶尔会打电话给他，习惯了自己讲完之后挂掉，但是这一次……是他多心了吗？左柞木觉得好像听见金渣的呼吸一顿。
左柞木没再说什么，结束通话，回头望了一眼熊耀的方向，拽着狐少道，“我们过去找金渣。”
电话被挂断没一会儿，左柞木和狐少就出现在仓库，金渣淡淡看了一眼左柞木：你遇见谁了？专案组的人，还是魔界？
左柞木的身上有这两种气息，但细细辨别，专案组的气味更浓一些，魔界的气息略淡，而且，似乎还夹杂着其他的气味……是血腥气？
金渣的话一点都不让左柞木意外，“是专案组的人。”他说，“他们在处理一个案子，我去了现场，有一个孩子失踪了，现场留有魔界的人，还有一些血迹。”
金渣暗暗揣摩，道：不太对劲。
确实，左柞木说，“他们之前杀人时，都是直接当场杀死，抽光对方的血液，这一次却没有，现场看来，孩子的出血量不大。但是那里确实有魔界的气息……”
他们都知道，如果真的被魔界带走，孩子恐怕凶多吉少。左柞木不由得想死桑桑，没有办法置之不理。
狐少想了想道，“会不会是不同的人干的？”
上次在别墅就出现了两个，还有未曾露面的海欧尼，确实有这个可能。金渣提醒：你们现在的实力，最好不要和魔界的人起冲突。
左走木没有正面回答这句话，他问，“你今天有没有抹掉谁的记忆？”今天唯一可能需要的，就是狐少的事情，搞得不好可能把他们都暴露出来。但是狐少已经亲自出来解决了，虽然不一定成功说服了对方，但是他出现了，那么抹掉记忆这个行为就没有意义了。
金渣摇头：没有。
左柞木拧眉道，“可是很奇怪……我们九点和熊耀分开，十一点再见面时，他居然忘了我是谁……”仔细回忆一下，狐少出现时，熊耀也没有立即认出来。左柞木记得好像听到熊耀嘀咕，记性不大好？可是专案组的人个个是精英，怎么可能连追查对象的长相都忘了？这不科学。
左柞木思来想去，忍不住问道，“抹掉记忆……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金渣神色如常：如果过于频繁地抹掉记忆，可能导致记忆出现偏差，记忆力减退。
左柞木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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