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特回到家不吃不喝,好像受伤不浅。第二天天不亮李明就带着它去看兽医了。
早上我端着饭碗在门口转悠,看到杨风在地里除草。他一见到我就说:“你吃过年饭?”
“你能锄个球,你能锄地。”我骂他。
杨风把锄头往地上一放,坐在上面,说:“你行,你来示范一下。”
我笑着说:“你等着,太阳哪一天从西边升起来我就帮忙。”
杨风的家离我家很近,住窑洞,下一道小坡头就到了。他家果园就紧挨着我家,每次他们家打药干啥都会来我家借工具,
我们俩年龄相仿,他比我生日大。以前一起念书,由于我积极进取,所向披靡,没有留过级,所以比他高一级。我们俩从小关系好,不是我去找他,就是他来找我。特别是夏天我往他们家窑洞跑的几率大大增加,有事干脆连饭也在他们家混着吃了。以至于我妈老是借题发挥,教训我:你没有家?家被驴踢了。
她骂过了,我听完了,还是照去不误。
杨风这家伙有个臭毛病,和杨胜是害了一个病--不正经、废话多。我们每次说这说那时,杨风就发呆,张口流泪,过一会抹抹眼睛,大吼一声“回去了”然后就走了。如果我们说着不着边际的东西,那杨风的话比我们加起来都多,他的一贯风格和拿手好戏就是拆台、抬杠。
我们几乎没人叫他名字,都叫他‘羊蛋’、‘疯子’、也有叫他‘骚货’的,但凡与羊有关的字眼都与他的名字紧密相连。
杨风问我:“昨天去哪了?”
我说:“去割羊蛋。”
杨风气的捡起地上的土疙瘩就朝我丢过来,我躲过,说:“你羊蛋变成驴蛋了。”
杨风抡起锄头锄了两下,算是表示表示,又坐下了。
我说:“就你这锄一下歇十下,明年都锄不完。”
杨风笑了笑,鬼祟的说:“反正我爸今天不来,我锄到时间回去就行了。”
我说:“你这是给自己家里锄,他妈的以为给别人卖力气呢。”
我回去放下碗筷出来,杨风说:“到你家树上给我摘两个杏子嘛。”
我一边摘,一边笑骂:“骚货还吃这个。”
我扔给他,他随手接住。
我过去坐在他旁边还没有锄掉的草丛中,将昨天和李明的事全都说了。
杨风只随意的笑了一下,说:“那你们俩二。”
我感觉对这种人说话实在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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